起了旁边的相册，缓缓擦拭着，“或许他并不是放不下老伴的逝去。”
“只不过人是群居动物，如果一直处在孤独的时候，也只能靠着过去的美好事物，缓解寂寥。”
“要不然，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时间一长，会发疯的吧？”
沉默片刻，林宇挥手召唤出了团子。
光芒闪过，团子从召唤阵走出，抖了抖身体，疑惑的看了眼四周。
‘呜？’
“靠你了，冰雕大将军，我们送牛爷爷一份礼物……”
……
客厅的沙发上，牛爷爷抬头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眼神有些涣散。
他本以为，在看到公司实验室的遍地骸骨后，作出这样的决定，应该会让他轻松一些才是。
毕竟，这样无论是对那些因实验而死亡的人们，还是对他那一触即碎的幻想，都是最好的结果。
可事实上，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汗水，眼睛更是不受控制的，朝着房门的方向望去。
他想要控制自己，将身体扭向另一侧，却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不清，牛爷爷伸手想要拽张纸，“果然，很多时候，哪怕明知对错，人还是自私的啊……”
‘啪嗒。’
“嗯？”
没有柔软的纸巾，反而凉飕飕的。
再一摸一捏，牛爷爷确定了，就是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