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方放,一股脑的上楼下楼往门外丢。
大件就一块抬着丢。
几十分钟左右,卧室空旷起来。
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暂时动不了的衣柜,以及地上在迅速减少的各种垃圾。
霍景洲几次想拦,不敢触霉头,走到一旁拿起了手机:“马上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打完电话后温声对妻女道:“等会我跟她沟通清楚,你们俩就不要管了。”
谢丹晴自他怀疑自己出轨之时,对他感情已很薄弱。几年寻女路上的痛苦,每每记恨埋怨,她不复寻常开朗豁达,情绪极易起伏。
听丈夫这么说,谢丹晴替女儿回:“你能说清楚的唯一方法就是给她钱,让她永远别再出现,或单纯只不出现在这个家里。我来说,我不让她还我什么,就只想当她死掉!我现在看她一眼,心里刺就深一分,我永远都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牵连!!”
霍景洲:“你别这么恶毒!”
谢丹晴颤声:“如果恶毒能让我女儿心里舒服点,那没关系。我真的想更恶毒一点,拽着她去她亲生母亲那里生生的扒皮抽筋……”
霍景洲嗓子动了动。
这种状态下的妻子他了解。
讲不了道理,吵不赢。
他也不想刚找到女儿就跟谢丹晴吵架,气的转身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