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他用拇指替她把泪抹了,“这就感动了?几天没见,你这泪点都低了。”
他越说,她越是忍不住,咬着牙,但眼泪仍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他眸色突然转暗,“你不会是想起之前在我这受的委屈来了吧?”
姜圆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
“那是这阵子在外边又遭什么罪了?”
他紧盯着她。
姜圆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吻他,泪水打湿了他光的胸膛。
他眸色深谙,低头摸她的脑袋。
姜圆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胳膊搂着他的后腰,用力靠近他,一近再近,直到,柔-软的肌肤触碰到一处坚硬。
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很短,却让她头皮一麻。
她想松开再退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姜圆告饶,“我不是这个意思,非要”
她没说完,上半身,脖子以下,控制不住地弹起。
“非要什么?”
他嗓音沙沙的,气息掠过她的腰腹。
姜圆闭着嘴,咬着唇,无声地跟身体本能做激烈的对抗。
两人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了,姜圆罪恶感深重,她很快洗漱收拾好,还一再催促他,等他懒洋洋地从洗漱间出来,她已经点好了吃的。
两人简单吃了一口,一起从酒店里出来。
按计划,姜圆要去彩排,为不久后的演唱会做准备,但现在计划全被打破了,她至少要去跟乐队里的人说一声。
殷东送她去排练场地,路上,他边开车,边问:“唱歌这事是你去找的那个姓秦的?还是他来找的你,不会是他给你出的馊主意?”
姜圆:“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主动去找的秦昊,什么叫馊主意 ”
他马上面不改色地改口:“那不是馊的,香的。”
姜圆抿了抿唇,淡淡道:“我一个人力量单薄,但成为公众人物,就有了话语权,你不觉得,我这条路走得很正确吗?”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正确不正确不知道,有骨气是真的。”
“放着现成的捷径不走,非要自己去硬蹚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