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李丹丹,我上一次真得没有,真得没有强间吴妙,我只是进去把她的钱偷了,然后想要摸一下她时,她就醒了过来,我就赶紧走了,真得,真得,连摸都没有,我好冤呀!”邹通似乎想要减轻自己的罪恶,或许也想让李丹丹原谅自己,所以说得非常诚恳。
“哼,是你自己跟别人说的,说什么上次你就下药强间过的,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李丹丹自然不会相信这些。
“我那是吹牛,吹牛呀,在我们男人之间,往往会以玩的女人多为光荣,我也想在朋友前有面子。能玩到马妙这样歌唱得好,人又特别漂亮的女人,多风光呀,就胡乱吹了。其实这个迷药是我昨天出差时才买的,前晚怎么可能那个她呢!”邹通急切地想要辩解。
见几乎没有人相信他,他又赶紧说道,“你们不信的话搜我的口袋,我昨天在市里买的,我当时怕是假货没有效果,还让店家开了发票,而我偷马妙的钱,还是前天晚上,你要搞清楚呀,快来搜身!”
这一点倒是提得比较及时,是能还原真相的一个重要辅证,办案子要的就是证据,不管有罪还是无罪,都要证据说话,于是一个男警察马上上前,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