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点了点头,非常感激道,“你一个农村的人,还来找许萱,可见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大叔呀,我听说你以前是楚洲农药厂包装分厂的厂长,应该工资比较高吧,怎么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呢?”吴凡还是好奇地打听。
“哎,事情是这样的,我就是拿的死工资,日子也算是不错,比较富足吧,但是后来农药厂出事倒闭了,我就入不敷出了。而后来许萱患了精神病,我是带着她四处治疗,结果钱花了,病情却没见好,加上又要时常看着她,所以不能去找工作,就一天比一天经济拮据了!”
“噢,我到了你房子那里找你,那房子不错,应该卖的钱不少吧?”
“吴凡呀,说起来就难为情呀,当时一是急需钱给许萱治病,二是许萱的事情传开了,简直就是万夫所指,走在大街上人家都要吐唾沫了,无脸见人,所以半价就卖掉了,真正的贱卖!”许新华摇了摇头。
“是这样的,大叔呀,我问的话可能会让你难过,但还是要问清楚,可以吗?”吴凡想要进一步了解。
“你是许萱的同学,又有见义勇为的精神,而且好像还有功夫,是我们家的恩人,还有什么不可以问的呢,问吧?”许新华真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