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吴凡呀，在有的地方，特别是偏远的农村，一些人的家族势力非常之大，即使是所谓的民选，他们也能操控的，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现实，他们可以表面上做得完全合法！”
“对，对，就是这样的，没有人敢告他们，就算真有人告了，上面来人也查不出什么。所以这几年来，上面拔的建河堤的钱，也被他挪用了，表面上是建了一条堤，可是涨一次水就冲垮了，有人说他是偷工减料，他却对上面说，这一次的洪水是百年难得一遇！”
“第二年，又拨款，又挪用，建的堤又冲垮了，结果他又说这一次的洪水是一百五十年一遇。哎，反正什么都是他说的有理！”
老人叹息了一声，似乎也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旁边的人都转过身来看着吴凡他们，他显然担心自己的话被里面的马霸天听到了。
吴凡也不再问话，而是在刘天生耳边说道：“这里报了几个养老中心的名单呢？”
“只有五个！”
“按说这么苦的地方应该不止五个吧？”吴凡扫视一眼眼前这些一脸茫然的村民。
“不知道，所以今天要来看看，就是这个原因！”刘天生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