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因为风吹日晒雨淋,脸朝黄土背朝天,加上压力过大,活着非常艰难,所以普遍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许多。
吴凡扶着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看了一眼旁边道:“这些都是你的亲戚吗?”
“是呀,我的亲戚,都是农村的,都是会员,他们听说我儿子出事了,就到我家里来看我,我们都六神无主,除了伤心害怕没有什么招。后来大家商量了一番,觉得协会一定会帮我们,只有你这个救世主才有可能把我儿子救回来,也只有章大律师最懂法, 所以我们来到这里,就是要找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人,没想到还真得碰见你了!”那个老男人哽咽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哎,真是不幸呀,怎么会出这种事呢,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吴凡叹息一声问道。
对方说自己是救世主,怎么可能呢?
这种爆炸案是相当严重的,自己想要救他也有心无力呀,法律是干什么的?
“我叫薛百岁,我儿子叫薛刚,家里很穷,他就跟着一个村民去外面打工,听说是在一个路桥公司,就是修路,他是搞爆破的,最危险的事情就让他做。我也是听我那村民说,薛刚不知道怎么回事,炒上了期货,工资全部投入进去亏掉了不算,还借了高利贷,说是借了一百万,结果全部亏完了,所以他可能绝望了,就把自己保管的炸药拿出来,做了一个遥控引爆装置,就把那什么鬼期货公司给炸了!”老人泪流满面地诉说道。
吴凡因为上午看新闻时,已经知道了鬼信期货公司大楼被炸的事情,所以现在完全相信老人所说的话,那就是他儿子薛刚做的。
“你儿子薛刚也是协会的会员吧?”吴凡问道。
“是呀,是,村里刚开始说协会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报名加入了,因为我是这样想的,外面的人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单位替他们出头,农民有什么事,只有同样无钱无势的亲戚,太无助了。如今有一个农民协会,说不定以后也能为我们出头,于是就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吴凡,你可一定要帮我呀,我就这样一个儿子,又没有结婚,如果他被判了死刑,我薛家岂不是绝后了吗?”薛百岁急切地说道。
“大叔呀,这件事情吧,我要和大律师章曼玉讨论一下,看能不能从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