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恰好就砸中了玻璃,镜子立时炸裂,声音还特别大,玻璃渣掉了一地。
不过,有没有惊醒那两个睡在隔壁房间的亲家并不知道,但是却更加惹怒了徐百灯。
徐百灯自然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用声音来惊醒旁边的人,希望旁边的人能过来救他。
于是徐百灯没有再犹豫,还是快步上前抓住康永周的右手,手中的杀猪刀再次举起,快速从上面滑过去。
先是右手,然后再是左手。
不到十几秒钟,康永州的双手的筋脉,就被徐百灯挑断。
康永周马上感觉到双手似乎不再属于自己,想抬起来都不可能。
这时,他是真正的知道了自己再也没有寻求帮助的可能了。
手脚都已经被废,舌头被割,不管是发出动静还是呼救都绝对不可能的,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看徐百灯会不会意外的大发善心。
“怎么样?现在是真正的痛苦了吧?”徐百灯搬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冷冷地说道,“现在也体验到了被人伤害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