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清楚这位大伯母的为人了,对方从来都是面甜心苦,嘴上说着这不容易,那该体谅的话,实际上最会挑拨离间,心思也最黑。
当年没分家的时候,陈凡的母亲没少在这位大伯母的手下吃过亏。
家里的好,全都进了大伯母的兜,两位老人更是被她收拢住,暗地里特别偏心大房。
今日这么多人能来他家闹事儿,陈凡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这位大伯母挑的头。
“大伯母,您也不用跟我说什么心寒不心寒,您茶艺高明,我不是您的对手。就像今天我家能来这么多人,估计也是拜您所赐。”
“咱就事论事,你们一边想要求我办事儿,一边又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父母,欺负我这一个小辈,说出去可真的太好听了!”
“说实在的,我要是你们,未必能有你们这样的厚脸皮。毕竟我太知道羞耻心,做不来不要脸的事。”
“可你们也想好了,就像你们看到的,我如今发财了,有能力有实力了。你们要是真的把我得罪狠了,别说找我帮忙,就是我不耍坏心眼子把当年你们给我家受的委屈欺负回去都是好的了!”
“你们今天能干出来左脸皮撕下去贴右脸皮的事儿,我也是佩服的紧。毕竟谁都不像你们一样,能做出来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逼我,我有修养是我父母教育的好,可若我真的被逼得随了你们这些亲戚的模样,那我也真的不管不顾了!”
“人做好事儿可能难,做坏事儿还难吗?我要是抓着点儿你们每家每户的缺德事儿,放在全村的大喇叭下唠一唠,你们可抬得起头?”
“你们现在尽管作尽管闹,我要是但凡出手帮助你们一下,我陈凡两个字都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