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也是徒劳，只有让他们自己打累了，才会停下来。
陈绍华则是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只是想带着韩旭东来见见陈凡，却没想到闹成这样。
陈凡则一脸茫然。
从韩旭东说陈家破产之后，陈凡就彻底听蒙了。
陈家，陈绍华家被萧怀瑾搞破产了？
这怎么可能？
可如果没发生的话，韩旭东不会那样生气的对许琛破口大骂，他们也不会每次看到他都欲言又止。
陈凡想到李晓东临走时的表情，估计他也知道陈绍华家破产的事。
从头到尾被瞒住的人，估计只有他。
陈凡脑子有些乱，时而闪过萧怀瑾举杯喝酒的模样，时而闪过韩旭东破口大骂的模样，以及许琛眼底有事瞒着自己的模样。
陈凡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了萧老爷子想要在临死前见自己，为什么萧怀瑾却没告诉自己，明白了老爷子离世，为什么萧怀瑾也没通知自己，更明白了萧怀瑾在见到自己时，眼中的那份打量。
他应该是在打量自己是单纯来看他的，还是来帮陈绍华求饶的。
陈凡于萧家有恩，于萧老爷子和萧怀瑾都有恩。
如果陈凡开口，萧怀瑾应该会很难办，拒绝的话，萧家的声誉会有损，他们之前的感情也会随着这件事情消失殆尽。
不拒绝的话，萧怀瑾没有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陈凡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分量让萧怀瑾终止他的决定，除非这份决定当中，本身就应该有自己插手其中。
可是……
萧怀瑾最后没选择自己，或者说，萧怀瑾最后违反了老爷子的决定，没让自己插手其中。
陈凡可以想象，如果陈家的破产有自己掺和其中，那眼下韩旭东的怒火只会冲自己来，最起码大部分的怒火都将由他一个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