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你出去走走，说不定能碰到心仪的男生。”
宋美凤再次小心试探。
沈娉婷轻轻放下钢笔，金属笔帽与玻璃板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妈，您不用试探我，我没那个心思。"
她站起身，一身西服穿得身姿挺拔，"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要去检查工作进度。"
"等等！"宋美凤急忙拦住她，"明天科研院有个学习座谈会，我弄到了嘉宾证。你陪我去，就当……就当是学习学习。"
沈娉婷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
……
科研院大礼堂的灯光将宋美凤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她端坐在嘉宾席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腕间的翡翠镯子随着节奏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下面有请工业局王主任发言。"主持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
宋美凤微微侧身，对身旁的沈娉婷低语："王主任对新型纺织机械很感兴趣，会后你可以和他聊聊。"
沈娉婷翻阅资料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向台上："小妈什么时候对技术交流这么上心了？"
"都是为了厂里发展。"宋美凤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份文件，"这是资料室的钥匙，会后帮我去取份资料。"
沈娉婷接过钥匙，金属的凉意沁入指尖："好。"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宋美凤优雅起身，对周围人歉然一笑："失陪一下。"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补妆，镜中的女人眉眼如画，看不出丝毫破绽。
一个穿工装的女人走进来，在洗手时低声道："都安排好了，是生面孔。"
宋美凤轻轻点头，从手包中取出一个信封塞进对方口袋："记住，要像真的。"
回到座位时，她注意到沈娉婷正在看表："怎么了？"
"资料室四点就关门。"沈娉婷合上笔记本，"我提前去取。"
宋美凤面露担忧："要不要我陪你？"
"不必。"沈娉婷起身，西裤的折痕笔直如刀，"小妈还是听完报告吧。"
看着沈娉婷离去的背影，宋美凤眼底闪过一丝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