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该来的事儿,祖师爷会帮我,祖师爷若是也帮不了,那就是我命中该绝。”
“好自为之。”
多余的话我不想再多说,干我们这行,向来都是点到为止。
突然,崔健停顿了一下,回头认真道:“张掌柜,咱们有过两次接触,我知道你的术数造诣不低,可对于法脉却是一窍不通,我好心提醒您,陈安龙的事儿,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你认识?”
他摇摇头,“不认识,但陈安龙的手段是法教的手段,有点像阴山派,如果对方真的要你下手,我怕你有什么不测。”
他的话却让我笑了笑,说:“放心吧,真要是不测,那就是命里该绝。”
“要不要合作?”崔健忽然问我。
“看来崔师傅早有打算了。”
“我哪有什么打算,只是很需要钱。”
我没继续与崔健聊下去,看过他的八字,他的秉性,习惯,好人坏人其实都是一目了然。
对我们这种人而言,世上没有好坏之分,只有立场不同。
崔健走后不久,我店里开张了。
一个穿着打扮很邋遢的中年人进了当铺,指着带着个布包,进门就说:“听说你这里收邪物,我这儿有一件东西,你要不要?”
“开当铺,哪有拒绝的道理,把货亮出来,掌掌眼。”
能开张,那就有钱赚,我当然举起双手来欢迎。
中年人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类似酒坛子的东西,瞧着表面的上铭文,越看越觉得像古代打仗用于盛放敌方将领首级的“瓮”。
但越仔细看越不对劲,这玩意儿表面封着符文,坛子是老的,符文是新的。
“你这个是在哪里得到的?”
“你别管,就问你收不收?”
中年人还有点不乐意。
我说:“当然收,元吉当铺的规矩,1元收货,算一卦抵货品本来的价值。”
“我不用你算卦,只要那件东西。”
中年人指向“雷亟”,我处理过的雷亟好像衣服一样,挂在展示柜内,平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它神奇的作用。
我脑中突然浮现一个名字,“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