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
中年人又说:“这东西我别人叫我拿来当掉的,点名要你这里的一件女人衣服,就是你旁边那件,对方还说了,只要打开封条,你就会认出这坛子里的东西。”
我意识到,陈安龙没有出面,只是找个人跑腿。
“这东西,什么价,就能和我的宝贝换?”
我还假装的敷衍几句,不过手里的活儿却是没停。
破开封条,把罐子刚一打开,就看见里面是一个颜色暗红的髑髅,髑髅的天灵盖上,雕刻一道“符文”。
我不由深吸了口气,这是他娘的,五鬼分山跑掉的那只鬼。
陈安龙主动送来一份礼物,证明他已经知道我爷爷的那件事。
也就是说,陈安龙给了一个面子,让我将五鬼分山局重新布置好,避免反局对地师所带来的反噬。
中年人继续说:“让我来的人还说,他和胡家是不死不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接了髑髅,认真道:“元吉当铺的招牌写着,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昨日我救胡国栋一命,已经完成交易。”
“得嘞,我的话已经带到,东西我拿走了。”
中年人大大咧咧,根本不在乎“雷亟”的霸道效果,不等我开口,对方像怕我反悔似的,拿着就跑。
我看着“五鬼”,感慨这玩意儿,好一个先礼后兵。
不过,我的事儿,该办还得办。
毕竟这要结婚了。
收了这两样东西,我给胖子打了个电话,把他约到店里,那一件“踏财”就卖了三万六。
胖子说,这东西有价无市,能买得起不缺钱,缺钱买不起,只能送去澳门那边,让一些叠码仔搭线卖给纯纯大赌棍。
正聊着天,胖子接到一个电话,他当着我的面和对方讨价还价,接着又问我:“我一个联系货的小弟,发现个邪性的东西,我拿不准,你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