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出铁公鸡的气质。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太了解他的性格了。
还没等继续说下去,崔健却点头哈腰起来,“现在钱贬值了,我这也没什么办法,您家大业大,不差两千块钱,对不对?”
我把二人说话打断,拿出手机给崔健扫了两千块钱。
崔健立马精神抖擞,先是给赵云禄做出各种检查,脸色越发阴沉,之后让他把衣服脱了。
赵云禄照做以后,崔健用类似米粉掺杂香灰的东西,对着赵云禄的背部开始擦,一遍一遍反复揉搓擦拭,直到把他背部剐出一大片的红血印子。
然后崔健问:“热不热?”
赵云禄说:“没什么感觉啊,你到底往我身上涂的什么玩意儿?”
崔健咬破中指,在赵云禄的背部用血来画符。
待符箓画成的那一刻,赵云禄突然脸色骤变,不停地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口渴,受不了,太渴了,快点把水给我!”
然后赵云禄开始四处乱跑,拿起地上的水桶。
一仰头咕咚咕咚全都干了,而他的身材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瘦。
看起来就好像是在脱水一般。
他屋内所有的水全都喝了,然后冲进水房,把自来水管打开。
整个人趴在上边喝水,整个人好像是干枯的沙漠一般贪婪吮吸着。
我有点担心他在撑坏了,赶忙问崔健,他到底怎么了?
崔健认真道:“赵老板身上有一股煞气卡在膻中,如果强行把煞气逼迫出来,人就没命了,所以只能靠他自己。”
“这么喝水,容易喝坏了!”
“没事的,他喝的水都进了煞气肚子里。”
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无论怎么喝水,身上都不见任何的状况。
直到赵云禄瘫软坐在地上,崔健赶忙在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坛子,对着里面吐口唾沫,然后丢下一根针。
眼珠子死死盯着赵云禄,大概过了半分钟,赵云禄一张口,一团黑气自他口腔内缓缓脱离出去,而后他整个人好似瘫软的皮球,倒在地上,那黑气则在半空中盘旋。
眼看要逃的时候,崔健双手掐诀,喊了一声:“急急如律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