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此时的老烟锅子可不认为,唐山海真没干过打围的营生。
说不定这小子打猎手把不行,但干除毛皮腥膻是他的拿手绝活!
自然,唐山海也看得出来老家伙的吃惊。
而他所知道的这一切,包括关南皮王戴永厚这个人,包括他刚刚跟老烟锅子所说的毛皮去腥除膻留香的方法。
全部都是来自于他上一世的所见所识。
只是此时的他年仅十九岁,知道太多东西必会遭人怀疑,所以之前唐山海就已经做好了铺垫,说那些方法是他爷爷教给他的。
“头二年我跟爷爷从关南逃荒来滴东北,到万川村后得我老丈人关照,跟着他老人家干打铁滴营生。”
“再之前,就跟着我爷爷跑山挖药材。”
“在关南老家滴时候,我爷爷是干木匠营生的,找他打家具打棺材的都是些有钱人。”
“早年我就听爷他说过关南皮王戴永厚这个人,当时那人上俺家给他闺女打了个衣柜子……”
唐山海不紧不慢做着解释。
语气缓慢,不急不燥。
老烟锅子听着也十分合理,顿时就打消了怀疑的念头。
“啧,行呀你小子,脑瓜子还怪好使,你爷爷跟你说滴事儿还都记着。”
唐山海憨然一笑,说道:“我爷爷说滴这方法到底好不好用我也不知道,得弄一回试试才行。”
“行!我那有滴是毛皮,你尽管试,哈哈,要是真试成了,我老烟锅子就豁出去千八百块钱去关南找戴永厚去!”
要真试成了,再联络到戴永厚,他老烟锅子以后就可以将毛皮卖出好价钱。
到时候也不用为了块八毛钱,跟县里老邱争个面红耳赤。
听老烟锅子说要去找戴永厚,唐山海双眉微动。
关南皮王戴永厚如今被病缠身,其收购毛皮生意已经交到了自己的一双儿女手里。
老戴的儿子戴可旺随了他爹的性格,做生意诚信大气。
但他女儿戴思桐却精明诡道,任何一个合作方想在她手里赚到一分的便宜都不可能,甚至很多人明明在她手里吃了亏,却还说不出什么。
后世皮草界名号最响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