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南来东北年时间。
不光操着一口东北音,还认识一带山里那么多药材。
现在就连他们打猎糊口的毛皮处理方法,都比他这个老跑山的都要熟悉。
关于附近村子对唐山海的传言,到现在老烟锅子半个字都不信了!
自然,唐山海也看出老家伙的疑惑。
抻了抻裤腿蹲到灶坑边,一边往里添着木柴,一边说道:“我昨下晚黑回去之后,把我爷爷当初跟我说的那些个事儿,都从头捋了几遍。”
“到底啥意思?”
老烟锅子有些恼火。
他活了大半辈子,自认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且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都不费事。
可唐山海这小子却是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师父,我就想跟您学打猎,养家糊口。”
唐山海扭过头,眼神满透着诚意和恳求。
“俺家啥情况师父你也知道,昨天我磕头敬烟拜师,按理说不应该空着手……师父教我本事能叫我带着一家子吃上口饭,我得有东西答谢师父。”
话虽真诚,但老烟锅子实在不理解唐山海口中的那一大家子。
这倒也并不要紧,老烟锅子坐在小木凳上抽了两口烟,心里也仔细琢磨着,这小子到底咋回事?
为什么各村都传他是个怂包窝囊上门女婿。
说是为了吃口饭,可凭唐山海又懂山里草药,又懂毛皮处理,现在任何一个手艺拿出来都不只是吃口饭那么简单。
他为什么非要学打猎?
一时间,老烟锅子也想不明白。
但他相信日久见人心!
“这锅里滴玩意啥时候好?”
“再烧一灶子火就差不多了。”
唐山海说着,起身看了看锅里小铁盆里的蒸馏水,已经接近半盆的样子。
他一起身,带起锅里的雾气飘动,老烟锅子立即就闻到了一股微酸带甜,还夹杂着阵阵清香的味道。
又一灶子火烧过之后,小铁盆里已经有了大半盆蒸馏水。
端出来晾了一会儿,唐山海将那水往手上撩了一点,放到鼻子面前闻了闻,接着点了点头。
又让老烟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