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裴参将,你想多了!本王心中,自始至终只有王妃一人!”
“无白、松蓝,送他们同人回去。”
裴北北的泪如决堤的洪水,声嘶力竭地喊着。
“西洲,你不能对我如此绝情!你忘了我义父的话了吗?当年若是没他,你也活不到现在!”
这是打算挟恩图报了!
祁西洲声音中裹挟着怒意。
“摆清自己的身份!本王欠老镇国公一条命,可不是欠你裴参将的!滚出去!”
祁西洲的铁石心肠,在安阳军中是出了名的。
这一刻,那个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的祁大将军又回来了。
对于哭哭啼啼的裴北北,他一点也没怜惜,反而愈加嫌烦。
“本王言尽于此,请诸位好自为之!别拿着从前的事,一再的挟恩图报,否则,本王也不知会做出些什么!”
许知意闻听此言,意外的扬了扬眉。
裴北北起身,深受打击的往外走,脚步踉跄。
王副将明显是被祁西洲的话震慑住了,呆愣愣的跟在裴北北身后。
剩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甘的离开。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祁西洲闷哼出声,膝盖微微蜷起。
陈府医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王王妃,您快进来看看王爷”
许知意进来,就看到祁西洲曲着双腿,痛苦地呻吟着。
“王爷别乱动。”
她的小手有些凉,握着祁西洲的大手,温声安慰。
“银针尚未取出,王爷再忍忍。”
黑玉断续膏才抹上不足一刻,效果竟如此显著,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陈府医激动的嘴唇颤抖。
“王爷的腿是不是快好了?”
许知意搭在他的脉上,许久,点了点头。
“最多一月,王爷就可下地走动了。”
祁西洲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疼,他甚至能听到骨头发出的轻微咔嚓声。
陈府医拧着眉,捋着胡须。
“王妃,这药膏您之前可有试验过?是不是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