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赶他走,怎么都行!
安王府大门口停着辆马车,许府的管家正探着脑袋朝里张望,急得不停搓着手。
见到姗姗来迟的许知意,忙谄笑着凑上前。
“小人见过安王妃!老爷在马车里,有要事相商,还请安王妃移步。”
许知意站着没动,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语气淡漠。
“既是有事相求,许大人自是该做出点求人的姿态来,看来事情还是不够紧急。”
说完,就打算回府。
管家急了,“小人这就去将老爷叫出来。”
这还是许知意与祁西洲成亲后,第一次见到许怀安。
他似乎憔悴了不少,鬓间已有了白发,神色急切。
饶是如此,许怀安仍是端着父亲的架子,没好气的瞪了许知意一眼。
“你的女德女戒是学到狗肚子去了?无论你如今的身份多尊贵,我也是你父亲!若是外人知道你如此不孝不悌,可不得笑话?”
许知意神色淡淡,难辨喜怒。
“许大人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教训本妃的?若无要事,怒不奉陪!”
许怀安见她这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更是怒从中来。
“你大胆!许府好歹养了你十几年,没短过你的吃喝用度,如今你就是这样报答的?”
浮生冷哼一声,上下打量几眼许怀安。
“许大人,做人要讲良心,人在做,天在看!你说这话时,不觉得害臊?”
许怀安颤抖着手,指着浮生的鼻子破口大骂。
“区区贱婢,敢对本大人如此不敬!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他上前两步,伸手就准备打浮生。
许知意垂眸,把玩着指甲。
“许大人公然在安王府门口行凶,后果你能承担得起吗?”
看着王府侍卫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许怀安的手僵在半空,没出息地后退几步。
“知意啊,为父是真的有重要的事与你商量。”
“许大人该唤我一声安王妃,念在您是我父亲的份上,行礼就免了。”
许怀安咬了咬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