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本王在北地多年,心思也没那么细腻,或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尽可直言。”
许知意慢慢将嘴里的点心咽了,又抿了口茶。
“我怕亲近成了习惯,会改不掉。”
“那就不改!有我在,你做什么都不必顾忌。”
许知意这才缓缓抬头,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
“王爷可知裴姑娘模仿我的笔迹是要做什么?万一她以军功换侧妃之位,王爷又当如何?”
祁西洲嘴角上翘,端起茶,轻轻撇去上面的浮沫。
“她的那点军功,远远不够!至于旁地,本王自有计较。”
明明之前的大战,王副将的功劳最大,要不是他,安阳军未必会胜。
可他心悦裴北北,心甘情愿地将功劳悉数让了。
昨夜,祁西洲语重心长地与他秉烛夜谈,细数了利弊。
王副将其实早有婚约,那姑娘在他还是个小兵的时候就无怨无悔的等着他。
这么多年,王副将年迈的父母一直被那姑娘照顾得很好。
饮水思源,做人不能忘本,知道什么有所为,有所不为,当一个顶天立地,无愧于心的男子汉大丈夫!
一番话,说得王副将面红耳赤,惭愧不已。
当下便表示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会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知陛下,再风风光光将未婚妻迎娶进门。
绝不会辜负那姑娘这么多年来的不离不弃!
许知意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王爷运筹帷幄,是我瞎操心了。”
祁西洲笑着,虚点了点她的额头。
“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没想到,疫病肆虐时,她才回京,哪里轮得到她领这功劳。”
顿了顿,他冷笑一声。
“她寻了几个人在外面到处传,说是此次疫病的药方乃是她无意间从游医处得来的。”
许知意对此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间线也对不上,裴北北几人入京时,她恰巧头一天夜里出了城。
裴北北到底在北地待得太久了,虽有心机,却也能让明眼人一目了然。
以为自己做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