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眉头微拧。
“他虽不是个东西,可到底是你的父亲,教训一下就得了,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有影响。”
许知意点头,“我明白的,最迟后日他就会被放出来了。”
大概是许怀安自觉丢人,嫁妆是昨夜送到安王府的,走的还是后门。
许知意略略扫了眼,数目虽还是对不上,除去这些年被许府众人挥霍掉的,几乎拿回了七成左右。
裴念川挑了挑眉。
“王妃姐姐,你可千万别心软,那许高远就不是个好东西,听说他在大理寺,还常对你出言不逊。”
裴觉夏也道,“我虽来京城不久,但也听说了些,那样一家子白眼狼,竟也有人替他们求情,知意你还是提防着些。”
许知意点点头。
“放心,我自有考量,何况许高远是因为抢劫伤人才入的大理寺,怪也怪不到我头上。”
最一开始去赌坊的银子确实是她给的,但到了后来,许高远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听说这期间,许高远还跑到定安侯府大闹了好几次。
许云婉从正妻变成了妾室,本就没脸,怕被哥哥将所剩不多的名声败光,只得给了他不少银钱。
可惜,许高远运气不佳,十赌九输。
狗急跳墙,犯下此等错事,倒也不稀奇。
又闲话了一会,许知意替国公夫人把了脉,重新换了药方。
“母亲的身子好多了,只是到底伤到了根本,还得仔细调养着,至于药方我重新替您调了几味药。”
她又看向裴念川。
“药渣你可亲自毁了?”
裴念川点头,“放在火里烧了,我怕埋在树下,也有那有心之人挖出来。”
裴觉夏有些困惑。
“知意,可是因着我与二皇子回京,所以那位才对国公府下手的?”
许知意认真想了想。
“也是也不是,虽说老国公但他在安阳军的旧部不少,对他皆忠心耿耿,被忌惮也在意想之中。”
见裴觉夏陷入沉思。
许知意想了想,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若有可能,你与二皇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