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知意这时才看到祁西洲,淡淡扫他一眼,不着痕迹的往一边挪了挪。
祁西洲叹了口气,“罢了,风信你自去领罚吧!”
旋即看向无声哭到瘫软的裴北北。
“你若想住在王府,便要守王府的规矩,不可再对王妃如此无礼!本王便罚你禁足三日,好生反省!”
许知意闻言眼眸冰冷,脸上的嘲讽毫不掩饰。
“本妃累了,你们随我回梧桐院吧!”
重拿轻放,不管是不是为大局着想,祁西洲的做法也太令人寒心。
许知意绕过他,带着几人扬长而去。
进了梧桐院,她淡淡吩咐了一声。
“关门,不管谁来也不许开!否则明日便将你们全发卖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
自她们被派来梧桐院伺候,还是头一回见许知意如此的疾言厉色。
一个个吓得缩着脖子,“是,还请王妃放心!”
浮生白着张脸,手腕上已被木板固定,裹着厚厚的棉布。
“王妃,您的脸奴婢这就替您上药!”
许知意仔细察看了她的手腕,转头问吴嬷嬷。
“浮生的手怎么样?陈府医如何说?”
吴嬷嬷盯着她脸上的血渍,眼眶微红。
“陈府医说浮生这手至少三个月不能使力,而且日后也不能再干重活。”
声音哽咽。
“王妃,老奴替您上药吧,这脸上可不能留疤啊!”
许知意不置可否,迈步进到主屋。
小几上已摆好了新沏好的茶,还有几碟精致的点心。
浮生红着眼随后进来,垂着头。
“浮生过来我这。”
浮生乖乖地到她身边,正想蹲下,却被许知意一把拉坐在美人榻上。
“疼吗?晚些时候我给你熬副止痛的汤药,再辅以银针,定不会留下隐患。”
温声软语的,浮生到底没忍住,哇的一声。
“王妃,哇——您的脸可比奴婢的手重要多了!呜呜,王妃,您对奴婢也太好了。”
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许知意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