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太医院那群混吃等死的玩意,能瞧出什么来?用药的原则是不治死人就行,王妃天生孱弱,气血两亏,如今最忌讳情绪剧烈起伏!”
言外之意,就是祁西洲废话太多,说完了赶紧走。
他还想研究一下王妃的那个神药到底是啥配方,能让人看起来跟快死了一样。
许知意不着痕迹地白他一眼。
陈府医,“”
“王爷要是来说这些的,就回去吧,您与裴姑娘的婚事,是陛下亲自下旨,妾身自然也不敢有意见。”
她说得云淡风轻,祁西洲的心却是骤然一缩,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而去了。
“知意,本王真的是有苦衷的。”
许知意眉间染上几分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
“妾身与王爷本也算不得是真夫妻,只希望这三年内王爷能护着些妾身。”
祁西洲张了张嘴。
“本王不同意和离。”
许知意笑了。
“王爷的腿已经大好了吧?装成这副样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可以扮演好王妃的角色,在外与您琴瑟和鸣,多的就没有了。”
顿了顿,听得她的语气一下就冷下来。
“王爷,做人不能既要又要!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何苦互相伤害,闹到最后谁都没脸。”
话说完,她仿佛是真的累极了,阖上眸,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
吴嬷嬷轻轻叹了口气,扶着她躺好,替她盖好了锦被,这才歉意地看向祁西洲。
“还请王爷见谅,王妃这两日一直不见好,醒不了多久便又睡了,您看”
祁西洲很想摸摸她的脸颊,可一想到她看自己时那冰冷又失望的眼神,伸出的手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临出门,听到她在身后幽幽道。
“那位置既已是王爷的囊中之物,作为未来的上位者,还请王爷气度大一些,别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祁西洲被气笑了,回头,她却已伸手拉下了床幔。
层层叠叠的床幔下,她的背影也显得影影绰绰,十分的不真切,好像下一刻就会消失。
“过几日本王要去见虚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