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此人形迹可疑,公子便捉了他来问话,可他三番五次的逃跑,只得将他的手脚筋给挑了”
话戛然而止。
裴念川的桃花眼一下就瞪圆了,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公公子你听我解释。”
许知意微蹙眉,回头,对上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
来人长身玉立,一袭月白长衫与这牢中的环境格格不入,脸上带着张银色白具。
分明就是何陵景。
可他既戴着面具,自然是不愿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许知意很快收回视线,眼角余光却瞥见他腰间那枚熟悉的香囊,嘴角不由勾了勾。
何陵景尴尬地低咳两声,语气低沉而有磁性。
“为何带外人来此处?”
裴念川的头垂得更低了,语气委屈又带着几分忐忑。
“这人还什么都没说,要是死了,岂不可惜了,我想着”
何陵景扬手打断他的话,语气颇为不悦。
“死就死了,本阁主自有打算,用不着你自作主张!”
许知意接过浮生递来的茶,浅抿一口,眉眼带笑。
“来都来了,不如让我瞧瞧?可好?”
何陵景沉默了半晌,才低低道,“有劳。”
许知意起身,想了想,解下身上白狐大氅,交给浮生。
“这是兄长送的,可别弄脏了。”
何陵景眉心微蹙,走去一旁。
等他再回来,手中已多了件玄色鹤氅。
“地牢阴暗,当心着凉。”
许知意也不矫情,接过来披在身上。
“多谢。”
大氅上是何陵景身上独有的竹叶清香,味道极淡,很难被人察觉。
深吸一口气,许知意才跟着裴念川进到牢房中。
她缓缓蹲下,一双杏眼定定望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
“我与平阳公主长得很像?”
那人惊愕的抬起头,正撞进她那含笑的眸里,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很像,简直一模一样。”
“当年前太子妃诞下的当真是一对女儿?”
那人目光闪躲,尖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