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担忧。
“王妃,您对王爷做了什么?”
许知意却阖上眼,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小惩大戒,还望王爷日后少登梧桐院的门!”
自始至终,何陵景都安静的坐着,茶汤淡了,他便重新开始烹新茶。
祁西洲的声音陡然拔高。
“吴嬷嬷是王府的奴才,是生是死,也轮不到王妃替她出头,本王留裴侧妃有大用,还请王妃好自为之!”
死一般的沉默。
这是不让她替吴嬷嬷寻仇的意思了?
可笑!
她想杀谁,谁也拦不住!
只是她也想通过裴北北见一见平阳公主,听听她亲口说出当年的真相。
别人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雁过留痕,只要做过了,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她突然就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见她这拒人千里的态度,祁西洲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人直直朝后仰倒。
“王妃,还请交出解药!”
无白几个箭步上前。
“铮——”
利剑出鞘,直抵无白咽喉。
“刀剑无眼,劝你别冲动。”
美人榻离许知意躺着的床榻有好长一段距离,何陵景的动作却是这样迅速。
无白心惊,朝后踉跄几步。
“求求您了。”
许知意依旧阖着双眼。
“不是毒,死不了。”
见她如此平静,无白的一颗心也终于放回肚子里,拱了拱手。
“是属下冲动了,还请王妃见谅。”
转身,看到门口安静站着的浮生。
她眼中的温柔爱慕已被失望懊恼取代,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直看得无白垂下头,背着祁西洲逃也似的离开了。
何陵景看着许知意脖颈上青紫的痕迹,眸子沉了沉。
“上回的药可还有?”
许知意这才睁开眼,卸下满身防备,扯了扯嘴角。
“有的,兄长不必担心。”
顿了顿,她又道,“兄长也回去吧,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