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只感觉自己的腰隐约有些酸痛,但依然挂起了自信而从容的笑。
哎,这就是已婚老男人不得不面对的宿命。
看着飞霄熟睡的脸庞浮现一抹满足的红晕,他又隐约有些心疼。
对临渊自己来说,模拟只不过是一瞬间,之后也不过是等了几天就见到飞霄。
但对飞霄来说,这是足足三十年的等待。
“对不起师姐……”他伸出手轻抚飞霄的脸颊,“让你久等了。”
当他把视线转移到飞霄的脖颈处时,眼神又稍微凝重几分。
一枚金黄色的桂花吊坠惬意地挂在女孩的脖子,垂落在丰满雪白的胸脯上。
这个吊坠是他在被帝弓打死之前为飞霄留的后手,可以有效遏制月狂对飞霄的伤害。
“我留下的丰饶能量消耗得这么快?”他颇为头疼,“师姐你到底用了多少次月狂啊?”
他那时候一口气灌了两百年的量,自认为足够飞霄使用的。
怎么过了三十年就要用完了?
最要命的是,他现在不是丰饶令使了。
想给飞霄的这个吊坠充电都做不到。
当然,除了给吊坠充电,用更加优质的丰饶祝福,加快飞霄的自愈速度,也能解决问题。
但他没有令使权能,依然做不到啊。
一根筋变成两头堵了。
吊坠目前看来还能坚持,但依然得想想办法才行。
这一番动静又险些惊醒飞霄。
“师弟……唔……”飞霄发出一阵梦呓,“继续……”
继续啥啊师姐……你都梦见啥了真的是。
临渊抱着她,熟悉温暖的触感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从而再次入睡。
他将地上的衣物一类的东西全部收拾好,而后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换好衣服,飞霄依然在睡觉。
临渊没打算惊醒她,毕竟昨晚的确是太累了。
吃了过去三十多年的苦难,飞霄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他走出房门,向酒店的餐厅走去。
列车组的众人已经在餐厅吃早餐。
“牢渊,你再不来我就帮你吃了。”星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