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神婆啊,就是这!您是不知道,自从那贱蹄子从冰窟窿里捞出来,整个人性情大变!
别说对我这个二婶不敬,就是自己的亲爷爷、亲奶奶也是非打即骂!”
“她这肯定是被水鬼附了身,专门吸食他人的运道!他二叔……呜呜,他二叔差点被她给克死!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妖术,骗他二叔在赌场上下注,说起来也不怕臊,就连他二叔的裤子都不放过呀!”
金宝珠把头发一散,盘坐在地上双手拍地,一边鬼哭狼嚎一边骂骂咧咧,吐沫星子飞得到处都是。
这个泼妇别的没有,最擅长颠倒黑白。
王婆子也唱着调,跟唱大戏似的:“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黑心肝,霸占爷奶的房子不说,还将我们扫地出门!
这么冷的天,不就是想冻死我们嘛?咋个这么狠的心呢!”
婆媳二人一唱一和,比登台唱戏的还精彩。
这没一会儿功夫,半个村子的人都让他们唱出来了。
原来那日他们被赶出天九村,又回到了之前藏身的窝棚。
在那里终于等到了差点裤子都不剩的林青海,整个人都被冻得发青。
不仅如此,他还浑身是伤,被打的鼻青脸肿。
当初,赖爷还有手下的打手被林柔暴揍后,正愁心里的怨气没处撒,转头看到了晕在赌坊里的林清海。
他才是万恶之源!
若不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去抢什么狼皮子,何苦遭这顿打!
也不至于输出去半个家当!
真是越想越气人!
赖爷让手下直接舀了几瓢冰水把昏迷的林清海泼醒,拳打脚踢一顿后,关进了柴房。
期间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每两个时辰就去“关照”他一顿。
林青海被揍得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膝盖都跪破了,也没用。
后来还是签了一份卖身契,赖爷才将他丢到了门外。
只不过卖身契不是他的,而是他媳妇金宝珠的。
他这次回来,就是要想个法子把媳妇骗过去给卖了。
看到他浑身是伤回来,金宝珠一边心疼地流眼泪,一边给他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