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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受我一拳!”霍令甲也丢下弓箭,砰砰就是几拳!
柔妹子在他们心中何等神圣?
岂是这些狗杂碎可以亵渎的?
越想越气,好一顿胖揍!
其他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加入了揍人的行列。
直到胡三刀被揍得满地找牙,发誓再也不敢随意调戏良家女子后,众人才满意地住了手。
胡三刀揉着鼻青脸肿的脸,带着哭腔:“没有眼力劲儿的家伙,还不帮着各位爷去搬山货?打了这么久,仔细各位爷手疼!”
“是,老大!”
小喽啰们如蒙大赦,赶紧起身,扛麻袋的扛麻袋,搬筐的搬筐。
还有几个人甩开膀子,帮着去拉爬犁,将一小山的狼往村里搬。
祠堂旁的小院内。
林枫望眼欲穿地盯着大门,心急如焚,怎么阿姐还没有回来?
他可是跟阿姐说好了,要用骡车去接她。
这马上就一天一夜,怎么霍叔家里的猎狗——大黄、二黄还没有来送信?
林蓉乖巧地依偎在二哥身边,也是瞪大双眼盯着门口,生怕错过阿姐回来。
钱桂花不断地揉搓着衣襟,掩盖自己焦灼的心。
要不是闺女嘱咐他们最近不太平,夜里一定要锁好门,恨不得去山脚下去等。
可林青山腿脚不好,最怕受风寒,不能长时间在外面逗留。
家里又小的小,病的病,都需要她操持,她也不能全然不顾。
能做的就是听闺女的话,守好家,完成闺女的托付。
杨天放已经被她跟林青山带回家,还给他的伤口敷了金疮药。
钱桂花又撕了些布条给他包扎,现在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杨天放空洞地看向窗外,仍旧不能接受杨大哥惨败的事实。
林青山为了转移对闺女的忧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闲天。
杨天放喃喃地说:“杨大哥,怎么会败?”
林青山一愣:“小兄弟说笑了,有输有赢才是常态,你们还年轻,有啥输不起的?这次输了,下次努力赢回来不就行了?多大点事?别那么想不开!
是人就会有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