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划过一抹暗光。
他就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云瑶绝对不会放任魔界不管的。
但是……
“魔界现在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魔界了，魔界受九霄管辖，自古神魔难两立，你不在，魔界根本没有可用之人，先前还只是受到一些压榨，后来，魔界已经沦为九霄众神的奴役。”
“好一些的被当成下人打打杂，不好的，直接被众神当成看门狗……”
阎王的话还没说完，云瑶手中的杯子已经有了裂痕。
最后，“嘭”的一声，碎成齑粉。
苏聿尘拉过云瑶的手，细心地为她擦拭。
阎王：“……”我瞎了，我看不见。
我忏悔，什么神魔难两立，都是骗人的！
神魔不仅可以两立，而且还可以相爱。
阎王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
“鬼界也没好到哪里去，也许是因为鬼界接连凡间轮回，九霄对我们属于放养状态，但我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天都在被训。”阎王的神色有些尴尬。
“真是废物。”
阎王：“……”你厉害，你说什么都对。
“九霄现在什么情况？”云瑶厉声问道。
“永聿神帝神魂消散，九霄早在几千年之前就分成两派，一派主和，由樊皇帝君主持，一派主战，由沧澜帝君主持。”
云瑶眉头微蹙。
“樊皇？沧澜？什么鬼？”
在云瑶的印象之中，根本没有什么樊皇和沧澜的影子，几千年不见，他们就已经爬到了如此位置？无论主张和平还是战争，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二人互相制衡，六界才能平安无事。
所以……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详细说来听听。”
“樊皇，曾经是清风帝尊座下弟子，自出生就被清风帝尊养在身边，天赋骇人，但是心思诡谲，手段也是格外狠辣。”
“沧澜，是九霄战神的儿子，九霄战神陨后，他继承了他父神的遗志，但是却不再主张战争，许是见多了杀戮吧。”
云瑶了然，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说罢，看着云瑶如此的阎王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