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往下,看到了我还没更换的衣服很明显是湿的,受伤还包扎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小时候我要是受伤了,最喜欢第一个冲到徐政南面前去卖惨,只要他哄一哄我,我就觉得这些伤都不痛了,要是他能表现得对我心疼一点,我能高兴得傻笑好几天。
后来和沈奕骁在一起,受伤和吃苦受罪成了常事,我已经没有那么娇气。
“不是来参加艺术交流会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会馆塌了”徐政南轻轻地将我的手抬起来查看,脸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心疼,“没伤到骨头吧如果伤到了骨头,可能会影响到你以后拿画笔。”
他担心的点,让我有些意外。
以前我的手受过好几次伤,沈奕骁的回答是,如果万一我不能再画画了,正好就不画了,他养我就好。
有时候这些小细节里,真的可以看出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沈奕骁曾经也许真的爱我,但是他的爱很自私,很狭隘,甚至希望我放弃家人,放弃自己的爱好,只要围着他转就好。
徐政南相反,他更希望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我动了动我的手指给他看,“没事的,就是一点皮外伤,被玻璃扎到了。”
“要是我今天没过来,你不打算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我”徐政南十分不爽地问。
我还真没打算告诉他,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等过两天我回去的时候,估计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大概率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