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也满脸决绝,秦毓吼道:“今日谁也别想带走我的女儿!若要带走,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魏月昭赫然看向她,眸眶竟瞬间湿润。
她的心头狠狠颤了颤,实在想不到秦毓竟会这样做,她不是只在乎魏姝那个女儿吗?怎么这次却来护着她?
谢珏也挑了眉头,眸底闪过一丝诧异。
“阿昭,别怕,这一次,娘在。”秦毓满脸坚决,“这一次娘再不会做后悔之事?”
她心中想得无比清楚。
若是谢珏剑锋一转,真的要带走魏月昭,那她便便去求秦老夫人,她的娘!
秦家为江南商贾人家,门生遍地,便连朝中各派都要给上几分面子,大不了她将她的嫁妆全部发卖,去一个个求人!
不管使用何种方法,她都要保下阿昭。
“秦三娘!”魏学淞面色一沉,“你说的什么胡话!”
他面含怒气,嗓音都带了几分斥责,一双眸子更是阴沉沉的死死盯着秦毓。
他实在是想不到秦毓会这样说,竟然会不怕缉狱司当面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他与秦毓平日里依然没有情感相依,可始终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魏学淞心中清楚,她爱她的孩子,必不会轻易和离。
就算要和离,那也得是孩子们成家之后。
若是家中有和离的爹娘,对未嫁出的姑娘们名声会有损坏。
她舍不得。
“我没有说胡话!”秦毓面色一冷,从未有过的清明,“我只是想保护好我的孩子!”
“你若害怕,便只管躲得远远的!”
魏学淞面色顿时阴沉,在这个家中无人敢反他,可秦毓却说了这番话,这意思,不就是骂自己是胆小鬼,是懦夫吗!
“娘!”魏瑾皱眉,“你是不是真的糊涂了,姝儿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涉及到魏姝时魏瑾总是如此容易激怒,好像一遇到魏姝他便丢了脑子。
就算多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只顾着一根筋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