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阻拦本公子的去路?”
身穿锦缎宽领翻毛的青州世子赵框,伸手向身后的仆从挥手,一双眸子眯成一条缝。
老妈子见赵框示意手下退下,顿时多了一些底气,“老妈子我当然知道赵公子对我们浮香姑娘痴心一片,不然也不会大老远从长安追到了燕州,不过嘛,赵公子既然想见浮香姑娘,自然要守我们浮香姑娘的规矩,但凡公子只要对出浮香姑娘给大家出的题,自然就可以见到浮香姑娘。”
“我说这位赵公子,你想见浮香姑娘,大伙们谁不想见。”
堂厅内,众人见赵框不守规矩,个个心有不服起哄起来。
“就是,就是,你只要能解答浮香姑娘出的题,我们才能服你。”
赵框那双粗黑的眉毛皱了皱,压下以往纨绔的性子。
他是喜欢浮香的才学美貌,正亦如此,一直被别人追求的他,反而特别享受追求别人这种“得不到在骚动”的感觉。
如果放在现代就是被虐的性格,妥妥的大舔狗。
“哦,不知今日桂月楼出的是何题目,难道会难倒我一个举人。”
赵框饶有兴趣地回到堂厅坐下。
堂厅里有富商学子等各式各样的人,十几个客人坐在堂厅里,围绕着百姓商行新款用来温酒的煤球炉打茶围。
四角也点着这样的炉子,用来驱散冬日的寒冷。
这会儿大家讨论的是浮香姑娘出的联语,也就是对对子。
在场众人闻听此言,不屑地朝这位自称举人的赵公子看了一眼,一脸的鄙夷之色,随即又都低头讨论起眼前这新品煤球炉的神奇。
要知道,他们当中不乏有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就连他们都无法做出今日的联语,何况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举人。
众人不知道赵框的身份,但老妈子可不敢怠慢:“赵公子,您不妨抬眼瞧一瞧这挂在屏风上的联语,只要您能对出此联,便可以上楼与浮香姑娘一叙。”
“烟锁池塘柳?”赵框闻言,抬头瞟了眼进屋便能瞧见,屏风上醒目的五个大字。
“哼,不知哪里的读书人,竟然也敢说大话能对出此对。”燕州才子王希胜冷哼一声,郁闷地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