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不明情况的东西最好还是别乱碰,我对着雪球再次喊了一声。
“里面到底有人没?要是你说不了话,让雪球抖一抖,用手敲一敲,只要给我点信息,我就能帮你。”
“如果再没任何回应那我就走了,之后自生自灭我没办法再帮你从里面逃出来了。”
喊完我收声静听,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摇摇头,我准备抽身离开。
但就在我转身之际那雪球竟然轻轻抖了抖,表面上原本堆叠的雪层扑簌簌落下。
“真有人在里面?”
惶恐不安感翻滚,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封闭在这样一个大雪球当中,这么长时间还能活着?
刚才之所以喊出那么一句,不过是为了让我自己安心,确认里面压根没活人。
可我没能想到,这里面的东西居然还真会给我回应。
“算我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我掉头便准备离开,这时候自找麻烦无异于是自讨苦吃,说不准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以后更是烫手山芋。
我准备食言撂下不管。
但我刚刚扭头,拽出绳子准备往上抛,忽然一阵阵啜泣声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起来,一瞬间响起哭声震耳欲聋,刺地我大脑生疼。
我脚下不稳,树枝上原本覆盖的雪片也被震碎往下滑,要不是我伸手一把扯住旁边一只树枝,我都能跟着一起滑下去。
“呲,疼!”
一阵钻心刺骨疼痛传来,身子稳定后我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即使戴着厚手套,可是手掌心依旧一片黏腻,大片血珠顺着被刺破的洞口钻了出来。
手套上已经被扎穿了几个洞,那尖刺透过手套扎进我血肉中,已将我手掌贯穿的血肉模糊。
我咬牙忍着疼,硬生生揪着手套边缘将两只手套给扯了下来,疼得我钻心刺骨,差点止不住喊出声来。
手心处多了几个血洞,血液正往外淌。
上来时我没想着身上会受伤,包扎绷带和其他物资都被我装在背包里面,丢在下方树根处,这会儿下去得不偿失。
“该死,这树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我咬牙,将棉服后面的帽子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