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紧拉抽绳扣好安全扣,凭借着帽子堵住耳朵,抵挡那一阵阵如魔音贯耳般的哭闹声。
大脑中眩晕感稍缓,我勉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巾,填在手心上堵住血窟窿。
风雪覆盖,只一会儿我的这只手就已经被冻得僵硬麻木,几乎无法动弹。
我用几张纸巾擦掉表面那一层鲜血,要把手套里的血给抹掉一些,掏出纸巾塞进手套当中挡住几个破洞,勉强将手重新塞回去。
虽然孔洞被堵上,可是刚才流淌下来的血水在里面已经结成冰茬,手套依旧冰冷刺骨,但总归要比什么都不带好上一些。
“这地方好像快要待不得了。”
看着树干上痕迹,我决定无视一切其他干扰因素,那几个雪球就算再闹腾,我也得先把韵儿他们给找回来再说。
实际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种不安预感升腾,如此大的一米来高雪球挂在树上,怎么看怎么诡异,加之里面的哭声。
韵儿他们会不会也被封在了雪球里?
这个念头出现一瞬间,我顺手将挂着重物的绳子一端向着头顶上抛去,刚才我趁机将绳子中间划破部分割断,打了个死结将两段绳子重新系上。
确保稳定性后,这才拴了个重物。
或许是因为前几次练习让我有了经验,这一次我轻轻松松一次便成功,抓紧两侧绳子,脚踩树干迅速往上爬。
下方哭声大了数倍,我尽量忽视心底的不安,以及相关闲事的念头,快速往上爬,手被刺烂后生疼,只要一使劲必然有液体从手心中淌出来。
我受伤那只手越发使不上劲,只能强撑着将绳子夹到腋下,用力使劲用身体来扛着一部分力道。
但是我速度依旧慢上许多。
所有工作基本都是由没受伤的右手完成。
“还好刚才旁边能抓着的是左手边树干,伤的是左手,但凡是右手有问题,这会儿我可能连爬都爬不上去了。”
右手是我常用手,我勉勉强强歪歪扭扭爬上去,总算是挂在了上方树枝上,再一次有了新落脚点。
痕迹依旧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往上。
可我体力消耗太多,趴在上面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幸好衣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