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献祭，会因为怨气太大，不听从山神的拆迁，引来山神的怒火，将他们拆解重新拼凑，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用起来的时候，不如原装的灵活，甚至连记忆也会出现偏差。会乖顺很多，成为山神最听话的仆从，这些孩子，真的很可怜。”
张顺说完，长叹一声，眼神中透着悲愤。
当初，他自己还是个孩子，虽然没有资格进入后山看到山神，但是从旁人的口中听说过整个献祭过程。
那些孩子，最多不满八岁，就这么被残忍的分尸，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本身就不详，村民担心将他献祭会引来山神的怒火。
恐怕他也根本没有机会等到孙老头来将他带走。
这么想想，他心里还多了几分庆幸。
尸体被重新缝合完成之后，老者口中念着古怪的咒语，结果鬼物递给他的一个竹篓。
从中取出一只异常肥硕的黑色短蛇，那条蛇长得奇形怪状，一双眼睛泛着漆黑的光，从老者手中溜走之后，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咬在那些小鬼的手腕上。
我曾经想过很多种烙印图腾的方式，唯独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一条蛇干出来的。
整个过程，原本应该是残忍而血腥的，但这些东西早就已经不是人了。
那些小鬼一个个被拆解重组，整个过程中，表情也是一直嘻嘻哈哈，没有半分悲伤。
张顺喃喃道：“没想到，村民用来烙印图腾的方式，居然是通过它！”
我回头问道：“怎么，你见过这条奇怪的蛇？”
“这不是蛇，而是巫，这东西活了多久没人知道，好像最开始就是从山神这里游出去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村民才开始逐渐信仰山神，现在想想，很可能这一切从一开始。
就是这个巫和所谓的山神搞出来的，村民恐怕最初也并不是真心的信服，只是被操控了，接着一代一代传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甚至……”
张顺顿了顿，声音艰涩的继续道：“甚至有可能，每一任的村长故意不让大家接触外面的世界，将整个村子封锁，就是防止村民的意识觉醒，防止他们叛变！”
这一些，如今想起来真的是细思极恐。
这个山神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