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眼，看向那帮还在讨论零食的小孩，“本来我还想着下次给他们送衣服的。”
“我比你有空，闲着无聊就开车去市里买了一批衣服，小孩子长得快，以后还有送衣服的机会。”
蔺世霆随口询问，“商量好怎么拍宣传片了吗？”
“嗯，有了个大概的方向，具体细节还要等他们过来实地看过再确定。”
夏如棠顿了顿，“我想让这帮小孩入镜，到时候再跟他们说上学的钱都是他们自己拍宣传片挣的。”
“你想资助他们？”
“嗯。”
夏如棠点头，“与其帮忙劝他们父母带走他们，还不如让他们好好学习，将来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回到那种不负责任的父母身边，他们也不一定就能过得好。”
在这件事上，夏如棠多少有点感同身受。
如果当初能重新选择，她不愿意回夏家，就算一个人在外吃苦受累，也好过被所谓的血缘亲情伤得遍体鳞伤。
到头来，不还是要靠自己撑起一片天？
“漂亮姐姐。”
小女孩再次来到夏如棠跟前，拉了拉她的衣摆，认真地问：“你们是天使吗？奶奶说过，天使都很好看。”
对上那双澄澈纯真的眼睛，夏如棠心软得不像话，蹲下身将小女孩揽在怀里，“是天使在天上看到你们这么可爱，才叫我们来找你们的。”
“真的吗？”小女孩欣喜地眨巴着眼睛，“天使看得见我们吗？那奶奶也在天上，他们会跟奶奶在一起吗？”
“小米，你真傻！阿赖哥哥都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使，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了！”一个小男孩一脸不屑地插话进来。
“不是！奶奶说有！”
小女孩很是不服气，撅起小嘴瞪着对方。
小男孩做了个鬼脸，“小屁孩才会相信大人的谎话！”
说完，小男孩转身要跑，却是被蔺世霆揪住后领，跟拎小鸡似的带到跟前。
蔺世霆看着小男孩问，“你是不是知道阿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