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只能给先生一个人看?”
许安面带笑容,话中却含着浓浓的讽刺。
“你……你,竖子休得胡言,老夫乃是来湖边赏景,做学问的。”
学堂先生一张老脸都涨红了起来,厉声呵斥。
“可不就是做学问嘛,作诗嘛,刚才我都看到了,先生你专注地都撞到大树了。”
许安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库库库地笑了起来。
“你……你,许安,你既然就在一旁,见老夫要撞到树,你不仅不出言提醒,反而还在一旁笑,杜怀仁他们果真没说错,你简直是劣性难改,朽木难塑,老夫为有你这样的学生而感到可耻!”
学堂先生愤怒地喝道。
听到这话,许安露出一抹冷笑。
原来是杜怀仁几人在背后搞的鬼。
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赶我走呢!
“先生,你如此专注,我怎好提醒,若打扰到你作诗的思绪,岂不是耽误了你跟花魁娘子的一夜春宵?”
许安接着冷声道:“而且,先生真是健忘,我现在已经被你赶出学堂,不再是你的学生了。”
“原来你便是因为此事记恨老夫,如此看来,老夫赶你走,算是赶对了,你此等天资愚钝,蠢笨如猪,心胸狭隘之人,也不配待在学堂,免得一颗老鼠屎,搅坏了一锅汤。”
学堂先生气的胡子都在颤抖,言语刻薄的开口。
“这位老先生,你作为长辈,且还是许兄先前的师长,教训指点他可以,但如此充满恶意的辱骂就有些过分了。”
学堂先生的话,听得宋英都一阵蹙眉。
不等许安开口,她便立刻出声帮忙说话。
“我和许兄虽然认识不久,但对他的为人也略知一二,绝非老先生所言这般,在我看来,您这番话有刻意诋毁辱人之嫌。”
“我是晚辈,才疏学浅,比不得先生您学识渊博,但也懂得何为尊重人,所以晚辈在此奉劝老先生,既是为人师者,自当为表率,谨言慎行,切勿随自己好恶,而口吐伤人之语!”
许安不由望向宋英。
没想到这家伙刚才还在说自己过分,现在却如此生气地帮自己出头。
且一张嘴还如此的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