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人各有志，还是不能强求……”
在宗门剧变之后，其实还是有不少合玄宗弟子存活下来，可面对一夜之间让人喊打喊杀的宗门，为宗门发声是忠义，但独善其身也并不可耻。
这些年下来，钟笙颜也已然看开了……
“那……”
“乐乐，你就继续待在合云宗就好，师姐也能放心许多。”
张佳乐话还没说出口，钟笙颜便把她的话给打断，她才是宗门的大师姐，为宗门燃尽己身是她应该做的，这其中的艰辛她自然清楚。
打量着高阳三人，想到不久前张佳乐那笑容灿烂的样子，钟笙颜觉得她还是待在合云宗那边比较好。
“那……师姐你要灵石吗？”
“啊？”
“啊？”
听到张佳乐这话时，高阳与齐文白同时意外地望向张佳乐，满眼意外地看着嗜财如命的张佳乐，难以想象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只觉今日从西出，天都要变了。
而张佳乐闻声则是有些不满地瞪了两人一眼，特别是高阳，张佳乐瞪得更是用力。
“呵呵，师姐我都元婴了，再说了哪有师弟师妹，给身为前辈灵石的道理？”
钟笙颜这话一说出来，高阳又有些古怪地看着张佳乐，可对方直接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让高阳只得低头喝着他炼出来的灵饮。
钟笙颜把两人的小互动都看在了眼里，嘴角生出了会心的笑意，接着她又与几人聊到夜色撩人时，才与几人告辞离去。
临走时，她还对高阳又嘱咐了一声，因为她身份特殊，合欢宗的各门长老都会给她一个面子，要是在这里遇到什么事了，尽管来找她了就是。
高阳闻言有些感动地连声致谢，同时心中感叹了一下，要是他遇到这种事时，性情早就大变了，可对方却依然能保持心性，数年如一日地为着已经死去的宗门奔波。
单就这一点来说，高阳就对钟笙颜钦佩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