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等到李永合的手下摸到了地方,我就去越南把他抓回来,可能会有点危险,怎么样洪大队,有没有兴趣。”
洪建平也不顾旁边就是他睡觉的被褥,歪头吐了一口唾沫。
“吃喝你包,路线你安排。”
“没问题。”
随后三人东拉西扯闲聊一阵,白正义便带着范可可离开。
回公司的路上,范可可说:“我还以为你要提林登的事情。”
白正义撇撇嘴:“瞧瞧你这个语气,我确实没你聪明,但是也没那么傻吧,要是提了这个事情,那不就变成赶鸭子上架了么。”
范可可哈哈大笑,随后正色问道:“说真的,这个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
此时刚上长江大桥,又刚好赶上晚高峰,远远望去红灯一片。
白正义放缓了车速,降下车窗,一只胳膊探出窗外。
“说实话我也没打算怎么样,就这么算了当然也是不可能的,谢文林拿我当个小丑戏耍,我可以不计较,但至少要把我拿出去的给我吐出来。”
一阵寒风灌进车里,范可可冻得缩起脑袋,使劲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那洪大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总不可能躲一辈子。”
白正义点点头,顺手点上一支烟。
“我来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根源还是在受害者家属那边,得搞清楚他们的诉求,尽量弥补,如果能用钱来搞定,那再好不过,如果坚持要洪大队坐牢,那我再想其它办法,总之我不会丢下洪大队不管的。”
“不管怎样,洪大队都是替我出头才失手打死了人哎,你怎么不找李永合帮忙?”
“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但是这样一来,人情就欠的没完没了,这次去越南抓钟振武,就等于还了先前厂房装修的人情,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麻烦他。”
白正义也没把话说死,万一受害者家属的问题自己搞不定,为了洪大队,还是要请李永合帮忙的。
范可可点点头,看向窗外。
临近春节,长江里的花灯游船也变得多了起来,远远望去像是亮着屁股的萤火虫,江滩公园某处几缕蓝色的射灯搅动夜空,与对岸楼宇上闪烁的灯光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