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振武又开始有些激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什么叫让他去跳楼,我当初找到江涛,说的很清楚,我说我可以帮你打官司,扳倒三合,是江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非说自己活不下去了要跳楼,我说好,那你跳,只要在汉中大厦跳,我分两次给你一百万,我有错吗?难道我要像一个老妈子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想不开吗?”
钟振武越说越激动,直接站了起来。
“然后被你给救了,看在他真敢跳的份上,我想着五十万给就给了,我也不要了,后来他非要把钱带过来退给我,我以为他有别的想法,我就问他想不想报仇,他说想啊,那我就帮啊,我教他怎么开枪,帮他研究行动计划,还费劲心思安排他逃往越南的路线,江涛闷不吭声摆了我一道,事后我连钱都没跟他要,只是利用他妹妹做点文章,我也好吃好喝伺候着,从来没想过伤害这个小姑娘,怕她坐在地上着凉,我还特意搬了个沙发!”
钟振武一手撑着桌子,一只手点在白正义的胸口,大声问道:“我请问你白正义,我哪里做错了,哪个地方做错了?说话!”
白正义任由他点着胸口,沉默着没有说话。
沙发上的老人捏着拐杖用力戳了戳地板,没有张口,依旧闭目凝神。
钟振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平静之后,钟振武自顾自点上一支烟。
“我想你肯定很好奇我与李永合的恩怨。”
白正义点点头,等待钟振武的下文。
钟振武指了指沙发上闭目凝神的老人,说道:“当初三合还不存在的时候,我爸就开了全武江唯一一个五星级酒店,但我那个时候不听话,非要跟李永合一起玩,要创业。”
白正义看了看沙发上的老头,表情有点讶异。
钟振武继续说:“李永合那个时候刚从英国回来,讲起话来文邹邹的,我当时十分信任他,后来通过我爸的关系拿到了政府的拆迁项目,李永合很会讲话,很容易赢得别人的信任,就这样一步一步,项目做的越来越大,就成立了三合。
三合什么都做,拆迁也做,娱乐城、酒吧、ktv也做,包括赌场,后来还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