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副神情,又上前鼓动几句。
不外乎就是你貌美,当皇上的嫔妃也是有资格的。阿箬被说得眉开眼笑,心里的想法都被展现在脸上。
除了关照黄琦莹,富察琅嬅还加紧对永琏学业的要求,她如今就这么一个指望了。
富察琅嬅某日去撷芳殿看望永琏,发现他在打瞌睡,心里不由得大怒,拉着孩子站到风口醒神。
“永琏,你是嫡子,如何能这样懈怠,富察氏全都指望你,你明白吗。”
“皇子读书都是这样辛苦的,你是嫡子,是皇额娘的指望,你更不能懈怠。”
“你皇阿玛总夸永璜聪慧,对承乾宫那对双生子也是赞不绝口,那对双生子没有继承权也就罢了,可永璜是大阿哥。”
许是这些日子太过不顺,富察琅嬅心情急躁了些,说起话来也不留情面。
永琏虽然疲惫但更孝顺,所以拼命读书写字,日日不敢懈怠。
小小的孩童如何经得起这般劳累,不过短短几日,永琏就迅速消瘦下去。等到晚上被风一吹,半夜就发起烧来。
齐太医急匆匆被传召到撷芳殿,刚搭上脉就知道不好。
富察琅嬅得知永琏因为高烧诱发哮喘,往后若不能好生静养,恐有性命之危,差点就当场昏过去。
“素练,都是本宫害了永琏,若不是本宫逼着他用功,他就不会被勾起胎里的弱症。”
打发走齐太医,富察琅嬅眼前一片晕眩。
“娘娘别急,宫里这么多太医,总有人能治好二阿哥,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告诉老夫人,让她从宫外寻些神医妙方。”
作为奴婢,一身荣华都寄托在主子身上,素练自然也担心永琏的安危。
“本宫有位堂兄就是得了哮喘,一世都不能骑马射箭,须得小心养护。”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永琏是嫡子,不能习武,往后还有什么指望。”
富察琅嬅被富察夫人教导着,满心都是富察氏的荣耀,面对这样的结果,她当然接受不了。
“二阿哥聪慧,习文也是一样的,”素练小心安慰。
“大清是在马背上打来的天下,能文不能武,如何做好一个皇子,如何能辅佐皇上,”富察琅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