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他们母子吧。
伺候完大祖宗,看她终于睡踏实了,聂粲才吁出一口气。
但小旅馆的防震和隔音效果显然不怎么好,隔壁房间时不时的晃动,还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喘,女人的喊……
好在洗手间是独立的。
他上了两次洗手间,用冷水扑在脸上,还是觉得热,只好坐在窗边抽烟吹风,眸沉如墨的观摩着城市里一点点熄掉的灯。
再回去时,用纸巾塞着耳朵,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床上沉睡的祖宗……
姜依再醒来,已经是早上,还有点头昏脑涨,恶心难受,动了动,发现腿上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