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两个字像刀子似的,而且是把双刃剑。
说的人,和听的人都会被伤到。
不仅姜依难受,聂粲心里更像被狠狠割了两下,他眼睛一眯,寒气四溢,咬牙道:“你休想。”
说他自私也好,贪心也罢,他不会放手。
但他又在意她的想法,担心她受伤害,怕给不了她幸福,所以在放手和抓住之间来回撕扯,可是,在刚才看到她的刹那,他发现他根本不需要纠结。
姜依快要被他勒死。
她心疼这个人,又气他,“白天我说跟你去领证,你没同意,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想得美。”聂粲眼神简直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不同意是怕你因为同情安慰我才领证,而我确实也不能跟你领证,我不会放过那帮人,接下来会更加危险,得把你藏好。”
“你这叫把我藏好?”姜依看了看周围。
聂粲神色一僵,把她往阴影里拽了拽,手臂抬高,把她拢在树干和自己身体之间,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声音轻柔又执拗,“反正我不分。”
姜依被他的气息包围,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不分就不分。”
“可是你暂时又没法风风光光的给我名分。”聂粲说。
姜依笑了,“那就不给。咱们先不领证,等哪天方便了再领。”
她神色是认真的,“你出去最长时间的那次,我等了你两个多月,后来你回来,跟我说情况比较危险,我就知道,咱们关系不太适宜公开,之后也一直没公开,这样也挺好的,起码我们不用担心,公开后会有别的麻烦找上门。”
后世多少人隐婚。
聂粲心头被各种情绪冲撞,“万一好几年后才能领证呢?”
“那就好几年后。”姜依伸出手捏捏他的脸,“我的答案是,你留下,我也留下。”
聂粲眸色一凝,双手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紧紧拥着她。
抱了好久,也许有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
直到周围的灯一盏盏的熄掉,只有对面火车站广场的几盏还亮着,稀稀疏疏的行人拖着行李过去,赶深夜的火车。
姜依的手脚都麻了,“可以回去了吗?你得好好睡一觉。”
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