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遮盖}的角落里一定发生了警方还没看到的事——是什么呢?”
……
【“他的所有计划都是以那个前提设计出来的;反过来说,唯有那个前提不能瓦解。”】
【“但那个前提实在是太残酷,任谁都会退缩,这点石神自己也知道。”】
【“所以,为了让自己在紧要关头无法反悔,他事先断了自己的退路——同样,那也正是这次最惊人的障眼法。”】
【“……那起命案……旧江户川杀人案的真凶,”汤川做了个深呼吸:“就是他,是石神没错——他并非冒名顶替,他才是真凶。”】
安室透盯着面前的白纸黑字,思维短暂地陷入了迟滞——然后他快速地分析起来:他把另一具尸体假装成了富樫慎二的尸体?
但这样的话,那具尸体是哪来的?
安室透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了那个可能。
……
【“没错,石神为了保护你,犯下另一起杀人案——那是在3月10日,真的富樫慎二遇害的隔天。”】
琴酒烦躁地点起一根烟:这个石神,那个宫野明美……爱情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处?值得一个天才义无反顾地投入深渊?
故事的视角回到石神身上——他正对着污渍斑斑的墙壁,在大脑中做连线和四色课题。
【他再次感到,自己并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肯定。他的确有发表论文、受人评价的欲望,但那并非数学的本质。】
【是谁第一个爬上那座山固然重要,但只要当事人自己明白那件事情的意义就够了。】
爬上那座山?琴酒将这句话与黑比诺的经历对应——是指ai研究的事吧?因为那个叫宏树的孩子成为了“第一个”,所以他干脆连发表自己的成果都不乐意了?
——小孩子脾气。
……
【不过石神也是费了不少时间,才达到现在的境地。就算不久之前,他差点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咳咳——”昂贵监护设施里的老人动动手指示意,旁边的护工翻开了下一页。
【每天他的脑子里只有死这个念头,反正自己死了也不会有人伤心、困扰,不仅如此,他甚至怀疑有谁会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