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琴酒前辈的手沾上同伴的血。”
原本还在思考这一情报可能性的爱尔兰,思维瞬间歪了:他沾血?琴酒的本职之一不就是清理内部吗?他那双手已经被同事的血泡浮囊了吧?
爱尔兰打量着眼前的金发少年——年纪轻轻眼神儿就这样了?这得是多厚的滤镜?
“更何况,我知道皮斯科死了以后,你一定会报复琴酒的——对吧?”浅川和树盯着爱尔兰的眼睛。
爱尔兰:……确实是我的风格。
“琴酒前辈对付各路老鼠已经很辛苦了,不能再被自己人背刺。”浅川和树假装起贴心的好下属来。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爱尔兰还是向这个知道的意外多的新人咨询了一句。
“急流勇退,让他把明面上的公司交给你,他退到黑暗中去——反正你会给他养老的,不是吗?”浅川和树给出了意见。
——啊?我当社长?真的假的?
专职武力工作的爱尔兰迷茫了。
“……我会把这些转告给皮斯科的。”
……
“好啦,我们到预定的埋尸地点了!”
浅川和树四下里观望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迎风坡的小凹坑,待会儿风雪一盖……
“麻烦爱尔兰前辈在这儿挖个雪坑——挖大一点,我们的被害人体型有些壮硕。”他从披风底下捞出一把折叠铲:“我去把人带过来。”
爱尔兰满头问号地接过铲子:“你一个人拖得动尸体吗?”
浅川和树眯眼一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把厚重的滑雪服和里面的高领毛衣一起脱下,露出紧身衣外绑好的皮带及后腰的立体机动装置。
“……这不是威士忌训练场那个把7个人摔进医院的新装备吗?《进击的巨人》里的那个?”爱尔兰也在威士忌手下训练过,这些消息也是知道一点的。
“本来就是我定制的装备,当然是我用得更顺手。”浅川和树得意地抬起脑袋,锁定了周围高耸的松树:“一会儿见啦——”
随着钩索将他拽上树梢,这句话的尾音也被风吹散了。
……
晚9:30,大山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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