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倒是要看看,裴应见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些手段,竟能查的如此清楚。
至于这个贼人么,他其实已经相信,此人就是甘彦的手下。
至于甘彦为何会突然趟这趟浑水,他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印象中,甘彦是个谁都不得罪的老好人才对,为何会突然要杀郎松,而且还要嫁祸给裴应见?
此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皇帝想了一遍,又觉得头痛,实在是他身边可用之人实在太少,此事说不定还得等月娘回来亲自查查才能定论。
……
就这样,尽管拿到了贼人,但裴应见的罪名仍然没有洗脱之外,又多添了禁足的惩罚。
虽然皇帝没有明说,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他禁足么?
裴应见却并没有太着恼。
在家禁足着,他也照样能做很多事,又不用出去应付那些人,倒是乐得清闲自在。
只是……
“咱主子在这院子里来回得有好几百趟了吧。”
黄昏时分,青义走过来,和青川一起扒在门缝外,悄悄看着在院子里踱步的裴应见。
青川淡淡回答:“两千多趟了。”
青义咋舌。
寻常主子如果遣走他们,自己一个人躲在院子里,那就是要到那个神秘的客栈去了。
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来回走了这么多趟,就是不去呢?
莫不是那客栈从此再也去不了了?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暗道不好,那客栈里的好宝贝那么多,如果从此再也不能去,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
而院子里的裴应见也在想着客栈里的宝贝,只不过跟他们所想的,不是同一个“宝贝”罢了。
然而他思来想去,仍是没有鼓起勇气到客栈去,就这样心情烦闷地一直走到了天色完全黑下来。
晚饭之后,因为自家侯爷心绪不好,大伙儿都早早歇下了,偏院里住着的齐月娘也是如此。
然而月上中天之后,确定同屋的小丫头已经睡熟了,齐月娘却忽的睁开眼,悄悄往侯府的后门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