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道他们早已经都被裴应见收买了吗?
裴应见这厮,难道是要逼宫?!
皇帝越想越是心惊,双腿一软,简直要站不住了。
然而,裴应见却身形潇洒地走上前来,突然朝他跪下,行了个礼。
皇帝懵了片刻,才看到了后面跟着的禁卫军统领,以及他尴尬不已递上来的那封信。
然而,后知后觉了解到事情全貌的皇帝,脸色更黑了。
这眼下的情况,似乎并不比被裴应见逼宫好多少吧?
皇帝捏着信的指节都因愤怒而发白,但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他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才找回自己的正常声音:
"看来此事,是朕误会了望之啊。奸人挑唆,实在可恶!"
一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把罪名都推到了背后那告密之人身上。
而且按照皇帝的德行,那肯定是不可能说出告密之人到底是谁的,如果裴应见实在要问,他就会说是匿名,反正也无可查证。
更有甚者,他还会反将一军,质问裴应见为什么这么不得人心,为什么别人不会被诬陷,偏偏有人处心积虑要诬陷他呢?
要知道,苍蝇可是不叮无缝的蛋啊。
皇帝在心中简直为自己的这番应对沾沾自喜,却不料,裴应见却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他不仅不进入他的圈套,相反,他还是来给他设圈套的。
只见他淡淡一笑:"是啊,背后奸人实在可恶,好在微臣早已有所提防,早就找到了这奸人的线索了。来人啊,带人证!"
然后,在皇帝震惊的脸色中,一个年轻女子被带到了大殿之上,进来便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
裴应见让她抬起头来面圣。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齐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