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他说……他说……”那名警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快说，到底怎么了？！”
“他说，他刚刚突然主动交代了魔手组织的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郑建明和王道胜异口同声，满脸震惊。
“是，是的。”那名警察咽了口唾沫，
“他说，那个女人真名他不清楚，只知道她代号‘黑玫瑰’，负责‘魔手’组织在云城的拐卖人口网络。”
“拐卖人口……”王道胜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一年前轰动一时的“天使之家”孤儿院案件。
当时，“天使之家”以收养孤儿为名，实则暗中进行人口贩卖活动，最终被警方捣毁，解救了数十名被拐儿童。
但案件的主谋，也就是“天使之家”的院长，却在案发前夕逃之夭夭，至今下落不明。
当时负责侦办此案的，正是王道胜和宋宁。
“难道……”王道胜猛然抬头，看向郑建明，“郑局，你说会不会‘黑玫瑰’就是……”
“老王，你是说‘天使之家’的院长？”郑建明立刻明白了王道胜的意思。
但他很快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当时我们调查过，‘天使之家’的院长是个男人。”
“先别急着下结论，等问清楚再说。”郑建明打断王道胜的话，转头看向那名警察，“郑康建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说他什么都说了，让，让我们放了他……”那名警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被郑康建的嚣张气焰吓到了。
“放了他？哼，想得美！”郑建明冷哼一声，“走，去看看他！”
审讯室内，郑康建瘫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显然是毒瘾发作了。
看到郑建明和王道胜进来，郑康建挣扎着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放了我……”
“郑康建，你以为你说了几句话，就能换取自由吗？”郑建明走到郑康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告诉你，你犯下的罪行，足够你把牢底坐穿！”
“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