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追问一句。
他旁边的季常慧,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宗文兵终究是季常慧从小养大的亲外孙,即便此刻被易荣举拉着跪在地上,满腹的悲愤与怨毒,但只要宗文兵没有被废,季常慧都心甘情愿给凌空叩几个响头。
只可惜凌空无奈摇头。
“之前有可能,现在不行了!倘若你们方一赶到,便来求我给姓宗的弟子解开经脉,他的确能够恢复如初。
但是现在,不好意思,时间拖得太久,就算我现在帮他解开,也不可能完全恢复了!”
季常慧“啊”的一声抬起头来,被惊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之前易荣举好言劝他赶紧给凌空说说好话,请求凌空帮宗文兵解开被封的血脉。
若他当时听了,他外孙宗文兵现在岂不好好的啥事没有?
可是他没听!
他一意孤行定要找凌空替外孙报仇,结果仇没能报了,反而外孙的一生就此葬送,就连他,也被打得身受重创口吐鲜血。
这叫啥事啊!
是老天不开眼,还是他姓季的自己不开眼?
“哇”的一声,季常慧再喷一口鲜血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的那个亲外孙宗文兵,也扎扎实实第三次晕死过去。
真要是被凌空废掉也就罢了,仇恨或许能够支撑宗文兵生存下去。
可如今才知道,凌空没有废掉他,废掉他的竟是他自己。
因为是他先招惹的凌空,并且一而再地挑衅凌空,最终才被凌空截断经脉。
又是他催着喊着让外公替他报仇,这才耽搁了时间,错过了解开经脉恢复如初的机会。
你说让他怎么还能承受得了?
——后悔呀,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冰魔门的几个弟子,同样悔得昏天黑地。
尤其是那个红衣女子,眼睁睁看着她冰魔门的两位大法尊祖师死在眼前,心里的那个悔恨哟,就别提了!
因为正是她仗着冰魔门的势力,要跟凌空争抢花马,最终才引来这一连串的祸事——
不对,罪魁祸首是宗文兵。
若非宗文兵一再撺掇,她就不会跟凌空争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