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玻璃缸里血红血红的东西，方毅有些好奇。
“嘿嘿。”
张雅文笑容得意：“这可是好东西。我刚从我爸那里偷来，啊呸，拿来的。”
方毅：“……”
只是，这血红血红的，怎么看都有点瘆人。
“听我爸说，这可是他花了不少工夫从全国各地收集了不少好东西泡的药酒。”
方毅仔细看了一眼，你还别说，东西确实都是好东西。
人参，鹿茸，杜仲，石斛，肉苁蓉，金锁阳，风流果，巴戟天，桑椹稍，黄精，覆盆子，淫羊藿，五味子，海马，鹿鞭……
看着看着，方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如果方毅没猜错的话，这红色的，应该是鹿茸血。
张雅文的父亲，可是有钱人。
所以，这些东西，可都是好东西。
方毅眼神古怪地看向张雅文：“你拿这东西回来，你爸妈知道吗？”
“那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爸可宝贝这东西了。家里一共就两个，我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拿过来的。”
那模样，似乎早就忘了上周被方毅气走的事情。
“那你知道这酒什么用吗？”
“不知道啊，我就听我爸说是好东西。这不是就拿过来给你了吗？”
方毅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无奈叹了口气：“这个酒，我喝不了。”
“为什么？”
张雅文不明白。
什么为什么。
开什么玩笑，我身体牛一样的。
先不说根本不需要，就算喝了，谁给我解？
方毅摆了摆手：“总之，我喝不了。”
“不应该啊，我爸最近天天喝，我妈好像也跟着喝了点，最近气色都好了。”
方毅差点笑喷。
好家伙。
差点没忍住，只能解释道：“这个是药酒，因人而异的。”
张雅文有些郁闷：“那，我能喝吗？”
“你？”
方毅上下打量了一眼张雅文：“你最好也别喝。”
“啊？那不是白拿了。”
张雅文对于方毅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