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看着她，一点难受的样子都没有了。
嘲讽了一句，“救护车没用，只有人工呼吸有用。”
“而且，只有你赵令羲做的最有用。”
赵令羲的一滴泪悄然滑落。
但她什么都没说，手机不要了。
包也不拿了。
只顾着向外走。
陆祁明一开始没拦她。
但见她来真的，匆忙跟出来，在楼梯口拉住她。
“你闹够了吗！”
陆祁明的声音很大，在沉静的办公楼内显得震耳欲聋。
“我还没生气呢，你先甩脸子给我看。”
赵令羲红着眼睛仰头看他，再一次扬起了巴掌。
这一次陆祁明也不知道是故意没躲，还是真的没想躲，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左脸上。
火辣辣的疼。
赵令羲清晰地感觉到了手心传来的痛感。
“陆祁明，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我蠢我笨，可以随意被你拿捏！”
“你怎么能这么骗我！用这样的事来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赵令羲渐渐地发出哽咽的声音，“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羞辱我！”
“羞辱？”
陆祁明被她这个用词气笑了。
明明打人的是她，骂人的也是她。
怎么反倒自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混蛋。
他要是不折腾这一出，能够炸出她嘴里的实话吗！
还去法庭告她，亏她想的出来。
陆祁明舌尖抵了抵左腮，缓解疼痛，“你羞辱我的时候还少？”
“我都没计较，你还来脾气了，我才是被你欺负惯了的那一个。”